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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眾E
《 2020 的我們可以聽歌》
晃晃書店 素素 :「 國中時候影響我最深的(文字)都是歌詞;國文課本記不住,但喜歡的歌手的歌,每首都配著旋律記起來,因為喜歡而進一步去查歌詞的意義。」
或許正因為明白歌詞的力量,小嗨當初在協助玫瑰少年的歌詞時,整理了各種資料,期待能將大家的故事安放在文字裡;期待埋下種子,長出支持的網,讓某位聽歌的人被接住。
小嗨:「就算已經演講了十年,仍然有人不曉得葉永鋕的故事。」
1987 到 2008,國父紀念館事件、女權火照夜路到性別平等工作法;至今,同志大遊行也從 2003 年第一屆的 幾百人,到去年 (2019)近 20 萬人的光景。
在每個生命消逝的事件裡,我們換到了對基本工作權利的保障、對家內暴力的重視,以及在去年,通過確保同性婚姻的 748 號解釋施行法。
似乎走過了漫漫長路,現在的我們,有餘力拆解更加陰暗幽微的性別框架。
但第一線的教師們仍要想辦法面對和十年二十年前同樣的問題。
小嗨:「 如果你是老師,有同學被說很娘的時候,你會怎麼處理?」
直接禁止?幽默回應? 現場不同經驗的人們各自提出了不同的解法。
小嗨:「 除了避免他再被欺負,我們是不是能讓『娘』這個字不再負面?介入的方式也要慎選,避免讓被欺負的人處境更為難。」
一起討論更好的處理方式,提供協助資源,小嗨的演講對象從第一線教師、家長,也直接面對各年齡層的孩子;除了提供協助,更重要的是傳遞 「我們都在,你並非孤軍奮戰」的訊息。
永遠都有漏網的孩子,持續十年的演講仍需繼續;但至少在 2020 ,主流媒體、國際舞台上,我們可以聽到《玫瑰少年》。